尤漪漪愣了两秒,怎么每一个字都听懂了,好像又没懂?
杨诣修给尤漪漪看了一张照片,正是范思彤手腕上的“刀伤”,细如丝线,毫无血迹,倒是手臂上的纱布裹得够厚。
尤漪漪看完照片,默默将杨诣修刚才的话详细拆解,大脑终于蹦出一段简单易懂的翻译:她自|杀了,但没完全自|杀,那点子伤口连医生看了都要说一句“再来晚点就特么痊愈和了”的地步!
无语无语大无语!
尤漪漪当着杨诣修的面,没忍住骂了句粗话。
但她会的粗话也不多,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两句已经不算“粗”的话。
杨诣修听着也不觉得刺耳。
正常的情绪宣泄,谁都需要。
尤漪漪捋了捋头发,眨着眼抱歉道:“……好像为乌龙事件耽误你工作了。”
杨诣修语气如常般淡:“说了,工作都结束了。”
尤漪漪还是蔫儿巴及地垂下头。
杨诣修嗓音温和两分:“也不是乌龙事件,你经历的恐惧和紧张,都是真的。”
尤漪漪心口猛跳,抬眼尾看过去,却见他语气与神态,与平常说“早晚安”时一样,好似只是说了一句再稀疏平常不过的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