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这样无理的要求,杨诣修头一次听到。
他擦了擦头发,淡淡瞥去一眼:“我什么时候骂过人?”
尤漪漪:“……?”
她见杨诣修脸上已经挂上一副“骂人有失风度,我这样高贵优雅的王子怎么会做这种低俗事情”的冷漠模样,着实沉默了一段时间。
合着您以为自己不说脏话,就不算骂人了?
这比直接骂人还厉害,她早就深受其害,已是重伤患者。
真正的无情刽子手,鲨人而不自知!
看样子杨诣修如论如何,是不可能再骂人给她听了。
尤漪漪正要打消念头,却突然听他说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她直直地望过去,正好看到他清隽的下颌线,和正耸动着的性感的喉结。
尤漪漪福至心灵,在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氛围中,用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嗓音撒着娇:“老公,人家想听你骂人。”
说完,她顿觉有些怪异。
宾语描述不准确,怎么像是她在求杨诣修骂她似的。
他敢!
尤漪漪正犹豫要不要改口,免得杨诣修会错了意,将她骂一顿,得不偿失。
室内灯光一暗,只留下一盏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