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感觉到三分委屈?
不会吧不会吧,他怎么还委屈上了?她还没委屈呢!
她又在什么时候招惹他了?
尤漪漪拼命回忆一阵,噢,刚才是他想挠他的痒来着。
算是她的不对好了,可这也是他活该。
反正他那么大方,对情敌送的礼物也视若无睹。
怎么她挠挠他的痒,他却这么斤斤计较?
尤漪漪轻哼一声,说:“挠痒又不等同于嗯嗯啊啊……”
她思维发散,又想起要不是杨诣修提出跟她协议结婚这样的馊主意,开了个坏头,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,她忍不住气呼呼也有些委屈地说:“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!”
杨诣修也没品味出尤漪漪的委屈,只问:“嗯嗯啊啊是什么意思?”
尤漪漪磕磕巴巴回答:“就、就是……”
她还是羞于直白地说出这件事,因为说一次,脑子里就会浮现相应的画面,就好像又跟他嗯嗯啊啊了一次。羞耻程度,也就比真的发生,略低一丁点而已。
杨诣修追问:“就是什么?”
答案还没给出去,尤漪漪脑海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画面。
狗男人居然使出美男色|诱之术,她的想法已经彻底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