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只是幻想了。
她靠近杨诣修低声说:“一会儿他们说的你别太听,屏蔽,全屏蔽。”
杨诣修反而很有兴趣地挑起浓眉。
茶话会很快就开始了老生常谈的内容,从尤漪漪一生下来就哭声大,到刚学会说话时,先骗了何颂宏叫她一声爸爸,她“诶”了一声,然后才学会叫何颂宏爸爸,再到她幼稚园、小学、初中……
她都不知道她老爸是不是偷偷兼职了说相声的副业,居然将她的人生经历流畅地串联起来,轻而易举浓缩在一个小时里讲完。
家里阿姨们又特别会捧哏,想来是天赋使然。
尤漪漪干脆咸鱼一样靠在沙发上,吃核桃补补脑。
她又侧头看到杨诣修居然对这种事听得津津有味,才反应过来,该补脑的是杨诣修。他一个珠宝集团总裁,怎么会对小女孩儿夜半尿裤子,并且偷偷把裤子塞到爸爸的枕头底下,企图用“证据确凿”冤枉尿裤子的人实际上是老爸的事都那么有兴趣?这不符合他“动辄出手一个亿”的霸总身份呀!
最终话题果然还是说到了尤漪漪三岁时的某一壮举上。
这个话题还是一直不开口的尤纫芳开启的。
事情发生的那时,尤纫芳和何颂宏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