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她:“十点钟出发去北方滑雪,爸妈昨天没跟你说?”
尤漪漪愣住,滑雪?什么时候的事?要去几天?
尤纫芳收拾完东西从房里出来,回答何萦萦的话:“昨天忘记漪漪还在家了。不过她现在知道也不迟。”
尤漪漪抱怨一句:“妈,我是你亲生的吗?这也能忘?”
尤纫芳从高高的阶梯上一级一级走下来,凉凉地瞥尤漪漪一眼:“废话。我上街随便抓个人当女儿,都比你乖,比你老实。就这样我还没揍过你。你说你是不是亲生的?”
“……”
胡说,明明就揍过。
尤漪漪鼓了鼓嘴,气成了鱼缸里冒泡的金鱼。
但尤漪漪可不敢就“是否挨揍”这个话题展开辩论。
她怕最后假的变真的,十分机智地避重就轻,拔高音量企图转移聊天重点,从而隐藏她的小心思:“出门玩儿都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,看来我在家里是没什么地位了,我要去找爸爸告状!”
何绍宏拖着行李箱下楼,接上话:“漪漪,爸爸都听到了。你听你妈的就是了,你妈说的一般都是对的。”
尤漪漪哀怨一声:“爸——”
何颂宏:“你要不想听你妈的也行,那你以后听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