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乾会所。
酒吧里的酒掺了东西,后劲儿不大,吐完了张庆琸也就清醒了。
他吃了点东西垫肚子,仰靠在沙发里朝杨诣修举起酒杯苦笑:“真羡慕你。”
杨诣修没什么胃口吃东西,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转动着把玩,垂眸淡声问:“羡慕我什么?”
瑾乾侍者送来的酒可是不掺假的,张庆琸喝得有点多,开了话头:“羡慕你跟你太太互相恩爱。”
他们认识多年,极少专门喝酒谈及彼此私事,尤其是感情上的事。
这可能还是破天荒头一次。
但是杨诣修想到自己的处境,有些无从开口,他哂笑一声,半杯酒下肚。
张庆琸有些醉,开始说醉话:“女人的心说变就变,现在天平完全掌握在她手里了……”
无疑杨诣修是个很好的听众。
因为他沉默。
张庆琸开始絮絮叨叨倾诉:“有人说爱情是为了另一个人改变自己,我改变了,连她前男友隔三差五借工作的名义跟她来往,我都装大度忍了,生怕我在她面前没风度。我现在离开她三天都受不了,自己都嫌自己婆婆妈妈,她又不把我当回事,就这样我还凑上去贴她的冷脸,她却践踏我双手捧上去的真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