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能对他说真话,他也说:“那我岂不是越早出国王越好了?”
    祁妙露出招牌甜美的微笑,说道:“是鸭!”
    张翔宇沉思了一会儿,心道祁妙绝对是勾引他反向思考,不可能跟他说真话。
    这一轮,他赌了一把祁妙不会出奴隶,抽出了国王牌。
    这不是最保险的牌,张翔宇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,又微笑着说:“那我听你的。”
    祁妙做特工的职业病,细微的表情也能一览眼底。
    他很平静地抽出了那张奴隶牌,见张翔宇在看自己的动作,他抬眼说:“讨厌!不要看人家啦!”
    张翔宇正犹豫要不要换牌,在关键时刻,他把牌换成了市民。
    而祁妙猜到了他换成了市民,又把自己的牌换成了市民。
    “这一局,二位又抵消了。”
    魏星渊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看搭档妙妙在密室里和张翔宇玩博弈,他怕自己影响祁妙的判断,一直憋着笑看着祁妙的骚操作,心道不愧是祁妙。
    海水从密室里灌进来,关着人质的屋子黑暗又狭小,魏星渊在这种黑暗密闭的空间,心情有些烦躁。
    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,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前的答题板上。
   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