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只是有点……有点头晕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把门打开。”魏星渊觉得祁妙不对劲,“我去拿晕船药。”
    祁妙洗了把脸,缓缓打开了门。
    因为过度失血,他嘴唇都泛白了。即便装作无事发生,但整个人虚弱又不堪,连橙花味的信息素都变得很淡。
    魏星渊一眼就看出了端倪,祁妙强迫自己站好,说道:“没事,我吐完了,我想睡一下。”
    魏星渊沉默着看了祁妙三秒,眼瞅着祁妙就要倒下,他一把搂住了祁妙。
    魏星渊在祁妙耳边沉声说:“宝宝,我以后再跟你算账。”
    他打横抱抱起了几乎要晕过去的祁妙,快步走向了飞船上的休息室,用刀剪开了祁妙的衬衣扣子。
    “真的没事……子弹在腹腔没有旋转。”祁妙说,“伤口我包扎过了,联系基地医院,我觉得伤口……流血有点多,可能需要……输血。”
    林雅站在休息室门口,她洗了水果来找祁妙分享。
    见到此情此景,林雅刚洗好的水果撒了一地。
    “组长?”林雅的眼泪顿时在眼里打转,“……对不起,我现在就去打电话。”
    魏星渊的手指都在颤抖,他给祁妙打了一针止痛针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