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突然又想到酒吧老板那句:他超贵!你买不起!给老子爬!
    一千五跟三万比起来,当真是杯水车薪。
    她一个穷得漏风的小医生,还是不要担心他这种“人间富贵花”了。
    说起自己的学生,赵晚秋来了精神:“的确啊,他们这行,昼伏夜出,是挺不容易的。”
    昼伏夜出,南风挠挠脸,这词儿可真是生动。
    赵晚秋:“南风医生,据我所知,你没有男朋友的吧?”
    南风边点头边环视四周,怎样才能让这“太平间”一样的房子看起来喜庆些、热闹些呢?
    赵晚秋循循善诱:“其实我这学生,虽然冷了点、话少点,但是长得好,人也很乖的。”
    赵晚秋年近七十,之前在黔西南支教,退休后也没离开,直到这几年身体撑不住才被儿女接回清远市。
    她的学生遍布世界各地各行各业,有任职研究所的,有从商从政的,裴西洲并不是这里面最优秀的一个,却是她印象最深、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个。
    那是班上最沉默寡言的学生,不和任何人来往,成绩名列前茅,把第二甩出一大截,简直就是他们那所贫困学校的希望之光。
    只是希望之光特别叛逆,打架斗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