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小人一拳头掀翻了满眼桃心的小人:“三万!要不起!不能喜欢!赶紧下头!”
    南风幽幽叹了口气,耷拉着脑袋回房间睡觉。
    -
    裴西洲审犯人审了半宿。
    犯罪嫌疑人对于犯罪事实供认不讳,对面年轻警官那样冷静锐利的一双眼,比寒冬更凛冽,清澈眼底像有一汪结冰的深潭,没有人能在那样的眼神下撒谎掩盖犯罪事实,到最后,他后背冷汗直冒,活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遭。
    审讯告一段落时,裴西洲转身出审讯室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他捏了捏眉心,换下警服,开车出了市局大门。
    这个城市刚刚苏醒,路边的小商小贩刚刚开始营业,冒着热气的烤地瓜像初生的太阳,裴西洲在那个瞬间,莫名想起昨天路灯下、南风忍哭忍到通红的眼睛。
    当他到家推开门,暖黄空气里的清甜香气扑面而来,南风和摇着尾巴的南博万一起迎上来。
    南风短发,睡觉又不老实,早上炸毛炸得像个刺猬,偏偏她还特别端庄稳重地对着他笑:“房东先生,早上好!”
    南博万在一边给她捧哏:“汪汪汪!”
    裴西洲抿得平直的嘴角微微松动,闷声不吭把手里的纸袋塞到南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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