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都是致命的。
    南风坐在床边抱着膝盖,看拱形窗外的灿烂夜空。
    想起裴西洲跨年夜在她耳边说的新年快乐。
    然后悄悄在心底把她想和他说的话补上。
    裴西洲,岁岁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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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月,这座北方城市的风都变得格外温柔。
    南风跟往常一样蹦蹦跶跶回家,刚到门口就嗷呜一嗓子:“崽崽!我回来啦!”
    无辜可爱又大只的德牧冲出来,尾巴摇得格外欢快。
    “什么事儿把你高兴的呀?”南风忍不住笑出小虎牙,顺手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挂到衣架。
    看到什么,她呼吸一滞,心跳漏了一拍开始狂跳。全身血液好像得到指令一般往脸颊涌。
    衣架上挂着警服常服。
    六位数的编号,只有最后一位和顾桢的不一样。
    往客厅走的每一步,都好像踩在棉花上。
    南风揪着衣角的手指关节泛白。
    他离开的时候一身笔挺警服,银色肩章神圣不可冒犯。
    而现在,他坐在客厅,身上是浅蓝色棉质衬衫和黑色长裤,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,将那抹清瘦颀长的身影勾勒得极致冷淡。
    南风整个人都傻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