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:【哥,你今年生日最想收到什么礼物鸭?】
顾桢大概刚好闲着,秒回:【女朋友,学医的那种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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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一号刚好是个周六,南风周五下午翘了两节课,坐上回家地铁。
门一打开,黑黄相间的德牧威风凛凛,却毫不稳重开开心心扑过来。
“又变帅了我们崽崽!”南风笑出小虎牙,蹲下来给它顺毛,“裴西洲和顾桢都不在家吗?”
好像是的。
她不想打扰警察同志工作,直到晚饭时间才给顾桢发了条微信。
顾桢九点多回:【出任务,锁好门。】
南风从来没有提过,每次顾桢夜不归宿,她都睡不踏实。
即使迷迷糊糊睡过去,也会突然惊醒,跑下楼看他有没有回来。
最后,她索性盖着皮卡丘小毯子,窝在客厅沙发看电视。
从美食节目到地方新闻再到深夜电影……眼皮越来越沉。
裴西洲后半夜到家时,南风已经窝在沙发一角睡着。
他不知道她会回来。
心跳悄然变得不规律。
她本来个子就小,这样缩成一团,看着更小了,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