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印象。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喝得像昨天那样不省人事,也一直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。
他一直认为,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 失控就是一种极其不负责的表现。
夏凡池只依稀记得个中间和结尾,因为这两个时间段太热,酒差不多醒了, 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开的头:“也不知道两个喝醉酒的人是怎么滚在一起的。”
霍烬突然想起了昨晚夏凡池的主动,喉结动了动, 看了眼夏凡池。
夏凡池:“酒后乱性——”
“不是,”霍烬没把责任都推到酒上, “是因为我想。”
……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夏凡池拿小熊哐哐打了他两下。
他刚才洗澡的时候,霍烬已经将床单换了下来,又将一片狼藉的客厅收拾了一遍。
沙发前, 衣服散落了满地,不用想也知道这块儿作为第一个战场,战况有多激烈。
霍烬将床单和衣服都洗好, 挂在阳台上,过去找夏凡池。
他看着靠在床头翻书的人,不经意地问了一句:“你的契约呢?我看一眼。”
“哦。”夏凡池随意应了一声, 拉开抽屉,随手摸契约,摸了摸,没摸到。
他顿了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