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劲,匆忙打断:“还说个没完了,我看你是叛逆期延迟加超时!”
“我还有别的事,不奉陪了。橙子,没有公司栽培,再有才华你也没饭吃。好自为之吧!”
胡恺茵说完,无奈地摇摇头,踩着九寸高跟的红底鞋推门走掉。李焱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言至澄几眼,追了出去。
言至澄气哄哄地还要说什么,被陈珈一把拉住,“橙子,你的音域到副歌稍微有些吃劲,我突然想到了,你说咱们把这首新歌降个key会不会更好听更自然?来,试试——”
郑弈反应过来,连忙配合地降调弹了一段前奏,“果然不一样!”
陈珈坐回鼓手的位置,“别犹豫了,咱们合一遍!”
“好吧。”言至澄将吉他归位,“我相信,咱们写的歌,每一首都是最棒的!”
门没关严,音乐声从教室里悠然传到外面走廊。正式进入工作状态的简若愚路过,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,认真地听着品味着。言至澄的嗓音,泉水般清冽,每一句尾音还带有些许的沙哑,那独特的音色仿似古代的某种乐器。郑弈的键盘弹奏、陈珈的鼓点节奏把握得都恰到好处,三个人的和声,更是将各自特点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。一首歌停下来,她不觉有些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