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成耳旁风,我一怒之下,挨个训了一遍!”
“dy姐,孩子们心不齐,你说他们几句,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这段时间累坏了吧?小鱼,几天不见,你的脸色就变得这么差?”
简若愚淡淡地答道:“不关练习生的事。我飞了一趟s市,熬了个通宵。”
胡恺茵笑笑,“橙子离了你不可能安生!他是不是又趁李焱不注意开溜了?美其名曰是去找好吃的,实际上就是要给团队制造麻烦施加压力,好让你大老远跑去。我以为他长大一岁能成熟起来……”
“dy姐,你说的全中。对他来讲,一年时间像一个月那样轻松度过,对我,一年比五年还长。很多时候,我没有自己想象的能干。”
“小鱼,这不是你的风格。”胡恺茵说,“我认识的那个敢说敢闯的小姑娘呢?是工作压力大,你神经绷得太紧?还是橙子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?”
“一个人的性格,七岁定型,想改很难,除非他自己愿意改,外人外力奈何不了。”简若愚疲惫地靠在门边,“也许我哥说得对,我应该趁年轻出去走走,再多学点本事……”
单是观察简若愚的表情,胡恺茵就猜到了一二,但又不便明说,只得旁敲侧击,“怎么,遇到难关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