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!你以为就你脾气大?我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——”
“你的意思,到节骨眼上了,我还得忍着不该发脾气?那干脆承认抄袭的罪名吧,大家都高兴。骂我们的人,巴不得看我们被记者问得哑口无言。”
李焱松开言至澄的衣领,说:“打岔?少来这套,你做过那么多次访谈,随便就能搪塞过去的小事,何必演变成‘耍大牌’?现在负面新闻铺天盖地,公关部求爷爷告奶奶地消除影响,你可倒好,平白无故又添上一桩——这不是数学题,负负得正那么容易解决的。你啊,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……”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言至澄冷笑道,“诋毁我们的人总有更黑心的招式,火哥,你难道要和他们同流合污?”
“你英气,你厉害,我不信我治不了你……”李焱忽感胸闷气短,双眼冒火,伸手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向言至澄,没砸中,只把地毯弄脏了。
“你打我一顿吧!”言至澄拍拍自己的胸膛,“火哥,冲这儿来!”
“打你?有用吗?翅膀硬了,我嘱咐的话全当耳旁风。两小时后的颁奖礼,你要是当成儿戏,不想参加,我不勉强!”李焱颓然地坐进沙发里。
“我跟奖杯没仇。”言至澄轻轻摘下耳机,表情淡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