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天失眠?我看到你的药瓶了,一下少了那么多。”
简若愚爬到床上。言至澄伸出胳膊把她搂向自己:“我告诉你,你不能这么脆弱。这事已经过去了,永远过去了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大部分东西不是都在吗?”
简若愚点头,说,“我没有想这事了。”
“那你刚才想什么?说真话。”简若愚看到言至澄的眼睛闪烁着暧昧的意思,可是,她不需要。言至澄开始抱紧她,简若愚把他胸口推开,说:“我头发晕。”言至澄伸出手,手掌盖在她脸上,大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按摩她的太阳穴。“我跟你说啊,小鱼,人家说破财消灾,还有塞翁失马,焉知祸福,知道吗。我知道你不是小心眼的人,不是爱钱如命的人,你只是惊吓过度,对吗?现在我回来了,天天在你身边,你看,你伸手一摸,我就在你旁边,热乎乎的。你还担心什么呢?”
如果,简若愚说:“如果他们两个不是那种关系,你说,他们会怎么样?”
“谁?他们啊,反正钱是少不了的。怎么分赃是他们内部的事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“为什么要找难受呢?你这个傻瓜。现在不是一切都挺好?睡吧,要我抱着吗?如果再不睡,明天我开车会危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