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等你。”
简若愚本有满腔的话要训他,但思及他一个人过日子,衣食皆无人关心,每日面对的都是黑暗的家,还有千篇一律的自助餐店,他的父母怎麽能放心那麽多年呢?
她叹口气说:“你不该等我的,就如你不该写那些信、说那些话。没有用的,我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的感情,你为什麽不醒悟呢?”
他沉默一会儿,看着她说:“我昨夜梦到你结婚了,我追到教堂去,半路上脚却断了,但我仍然爬着去,嘴里大喊着你的名字,但你却坐着礼车扬长而去,像是没有我这个人存在。那种感觉好可怕、好痛苦,彷佛世界末日,荒凉至极。”
“那个新娘并不是我,只是你想像中的我。”她冷静地说。
“不!是千真万确的你!”他又说:“我终於了解,若你结婚,会逼死我,我甚至有杀你丈夫的冲动,我不许任何人拥有你!”
“言至澄,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话!”简若愚震惊地制止,“你仔细听着,姑且不论我们的师生关系,就年龄来说也不可能,你太小,让我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我一直在努力成长,一季一年,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?”他咬着牙说:“我有自信,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爱你,能像我一样,给你更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