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便有了她“不合群”的想法,每次把她拖去参加聚会都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朋友注意到简若愚。她说过他好几次停止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,他都当作耳旁风。
    如果单纯想扩大她的交际圈倒也罢了,偏偏有时候他的目的是变相增加她的相亲对象,这完全莫名其妙。言至澄总是取笑以她接近于零的男女经验值,自己看人的眼光必定比她高明,再加上父母时常叨念希望简若愚这样的好女孩将来有个好归宿,他便把替她找男朋友的事情放在了心上。
    简若愚知道他是一番好意,但他所谓的朋友在她眼里,与狐朋狗友无异。她不好意思当面反对,每次都要绞尽脑汁想个借口迂回婉拒。
    她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牌,言至澄回来递了一瓶啤酒给她。他拖来一张凳子在她旁边坐下,有一句没一句闲聊。酒吧内声音嘈杂,他们不得不尽量提高嗓门说话。
    他喜欢笑,一笑左脸就会出现个很深的酒窝,奇怪的是右边就是没有。
    “很特别吧?”见简若愚在观察自己,言至澄孩子气的在脸上戳了戳。简若愚忍俊不禁,“噗哧”笑了出来。
    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,问道:“另外一个到哪里去了?”
    言至澄呵呵笑着,同样一本正经回答:“我妈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