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给了你一个错误的信号。”
泪水悄无声息地从她的眼眶涌出,徐徐滑落下来,渐渐濡湿了她的面颊。
言至澄不知所措,“我不会哄女孩子开心,就是面对喜欢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小鱼,我说的话你别忘心里去啊,千万、千万不要怨我怪我,好吗……”
他恳切的一番话,并没能挽留她的脚步。
她毅然绝然地走了。
那晚,她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暗夜。
第二天,简若愚早早地乘机场专线地铁,然后换摆渡车到了首都机场3号航站楼。
她在国航柜台等了一会儿,就看见行色匆匆的言至澄,拖着拉杆皮箱大步流星而来。他见到她,先是一愣,接着嗫嚅着说:“我还以为你生气之后,这辈子再也不会理我了呢……”
简若愚淡淡地笑了,提醒他:“时间不早了,你快换登机牌吧。”
言至澄心怀忐忑,问:“小鱼,你不要再气我昨天说的话了,好吗?从你的表情,我能感觉到,你并没有真正原谅我。”
“您好,请给这位先生办登记手续。”简若愚夺过他手中的身份证,递给了柜台里微笑着的工作人员。
登机牌很快就打印完毕,工作人员礼貌地交给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