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若愚含笑回答着,与夏晓雪轻轻握手。
然后,她转向叶文博,问:“公司决定录用我,是不是跟言至澄有关系?”
叶文博耸耸肩,给了这样的答复:“可以说‘有’,也可以说‘没有’,看你如何理解了。当年我生病住院,言至澄哥、还有你,你们动员了很多人来帮我做配型,我至今都铭记在心。如果说给你这份工作跟我想要报恩有关系,也未尝不可。”
简若愚望向了窗外,没有作声。
夏晓雪说:“简若愚,看起来你并不自信,是吗?其实,凭你的工作经验,到大型跨国集团应聘也没问题的。我们更担心的是,你会嫌弃这里刚刚起步、个人要承担多人的工作量……”
“我的孩子在老家,父母帮忙照看。独自一人在北京,我想我能够以百分之百的精力和热情投入工作,你们大可放心。”
简若愚的话,像是往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枚石子,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。
叶文博和夏晓雪满心的疑惑,他们对视几秒,不约而同地发问:“孩子?你和言至澄的吗?”
“先卖个关子,改日再告诉你们真相。”
简若愚举着一份企业内刊,在他们眼前晃动两三下,说:“咱们进入正题好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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