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说他用舌头和手碰了自己的胸.部,只有忍气吞声。
偏偏他还要说:“我就是打你的主意也不算流氓变态,反正我们以后要结婚的,房子是不用装,你不马上就毕业了吗,谁还住那么偏僻的地方。”
“你买这套房子不是因为离单位近吗!说的好像是为了我一样,切~谁说我们要结婚了,我还没答应你呢!”
“你不嫁给我,还能嫁给谁?”
李易江自信满满的样子让她更加生气:“什么啊,说的我好像没人要一样!”
说完了这句之后,穆嫣才十分泄气地想起,除了李易江,的确没有别的人说过要和她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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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欧阳炀到穆嫣的学校时,她正在画室给刚画好的油画铺亮光油,头发只是随意一挽,背带牛仔裤上沾着深深浅浅的颜料,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次抹上,而是日积月累形成的,地上还扔着乱七八糟的报纸团。
“嗬,你这是唱的哪出?没看出来,你这么邋遢。”欧阳炀的语调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。
“画油画不都这样么,我这还算干净的呢!你怎么来了?”穆嫣微微有些意外。
“还项链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珍珠项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