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的独生女和季家二少月末举行世纪婚礼,整整半个月,本城和几座邻市的花店都难见玫瑰。
江以萝冷得牙齿直打颤,唯有快步走向宴会厅。
主宴会厅内灯光璀璨,这两艘巨轮是爸爸送她的嫁妆,打造时极尽奢华,当得起一切美好的形容词。
新郎季泊均一身白西装,风姿绰约地立在宴会厅中央。看到他的瞬间,江以萝立刻把对婚戒的不满抛到了脑后,她冲季泊均莞尔一笑,季泊均却面无表情地扭开了脸。
江以萝正欲走过去,一个陌生的女人拉住了她。
“你去哪儿了?婚戒是不是在你那儿?”
这理所应当的半质问语气令江以萝心生不满,作为江东的独生女、季泊均的未婚妻,几乎没人敢和她这样讲话。
她瞪了那女人一眼,学着季泊均生气时的口吻反问道:“你是在和我讲话?”
或许她模仿得不像,不怒自威的效果并没达到,那人根本不搭理她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瞥见她手中的锦盒,问:“这里面装的是婚戒吧?”
见江以萝点头,女人松了一口气,嘱咐道:“典礼的时候你站在一旁,注意看司仪的眼色,给新人送戒指的时候千万别出岔子。”
“给新人送戒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