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拿出零花钱替她补交,帮她逃过了爸妈的责罚,周圆圆才感激涕零地鼓起勇气站到她的身边,和她一起被排挤。
“你哪是烦她矫情,你是嫉妒她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学习又比你好吧!”班长旁边的矮个男同学笑道。
此言一出,众人齐齐静默了两秒,另一个女生饮尽罐中的啤酒,打圆场道:“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江以萝,人家爸爸有钱,含着金钥匙出生,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“我矫情?”江以萝第一次听到旁人这么形容自己。
“那时候我们都盼着课间餐,只有你说吃不惯,拿学校发的包子牛角面包馅饼去喂流浪猫……”
“每次大扫除你都不干活,让你家的保姆替你扫地擦玻璃……”
“小时候的事还提什么提!江以萝你别太难过,钱多了未必好,你现在这样多接地气,看着比为富不仁的时候顺眼多了……”
为了感谢大家“不计前嫌”地来为自己庆生,为了证明自己并不矫情,江以萝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两罐啤酒。
九点不到,众人早已醉成一片,只有周圆圆还算清醒,她干笑着道歉:“我不知道她们喝多了会胡说八道,她们讲话虽然不好听,心还是很好的。我爸爸看相特别准,他说你命里多金,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