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江以萝闯进季泊均的办公室,才终于明白未宛同情的并非是她有个破产的爹,而是她愚蠢的理解力。
“领针不是我的。昨晚是陈帆送你回去的。”
季泊均的助理陈帆闻言立刻点头:“你摔倒后拉着黎先生的袖子不放,黎先生和我一起送你到酒店,领针应该是他的。”
“黎先生是谁?”
季泊均却显然不想回答她,见她赖着不走,眉头微皱。
“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,你怎么能让你助理和陌生男人送我到酒店!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季泊均的口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,江以萝再自恋,也无法继续幻想他爱慕自己。
“你既然不关心我,干吗每个月打生活费给我?”
季泊均看了眼陈帆,陈帆为难地冲江以萝笑了笑:“这是季先生母亲的意思。”
“你和你妈妈给我救济金是为了减轻退婚的负疚感?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?”
季泊均先是沉默,感受到江以萝不问清楚坚决不走的执着后,才缓缓开口:“我以为你明白我们的婚约和喜不喜欢无关。”
“和喜不喜欢无关,那和什么有关?”在季泊均的追求者中,她并不是最有钱的一个,既然与喜欢无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