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进退不得的老板,江以萝只得换上笑脸,摆出求人应有的姿态,“你要我做你的女伴,总得给我点时间换衣服。”
“不需要劳烦你,我还有季泊均。”
“别啊!”江以萝冲到黎铮的面前堵住门,一脸讨好地笑道,“黎叔叔年纪大了,万一受不了刺激气坏了身体,我于心何忍!再说了,季泊均那么无趣,和他呆在一起你会闷的。”
曾是大学校长的斯晓爷爷退休多年但威望仍在,因此他的八十八岁寿宴云集了商贾、文化名流和政要。
见江以萝挽着黎铮走入,众人齐齐静默了数秒。
隔了数秒,斯家的客厅才恢复往日的喧嚣。
不断有熟人过来寒暄,惯于此类应酬的江以萝轻车熟路地笑对各种打探。
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江家的话题,没有一个人问她这几个月的遭遇,聊起天来自然得仿佛昨天才同她一起喝过下午茶——在场的个个都是人精,几个月不曾联系,这会儿表现得再关切也于事无补,反而假惺惺。
江以萝刚与季泊均订婚的时候,圈子里的女人们虽然也惊讶,震撼却远没有此刻大,当初她们还能用诸如“她样样都一般,就是运气好”、“季泊均的眼光也不过尔尔”的议论来平衡酸葡萄心理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