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在焉,无论做什么,皆能联想到中午的事。
枇杷看着鲜嫩可口,咬上去却酸涩到牙软,根本是徒有光鲜的外表。黎铮眼中的自己会不会也是如此?
成年男女,彼此有感觉,这本是顺水推舟的事儿,何况在内心深处她其实也有点期待能蜕变成女人。
纠结了一整个下午,差点把头发薅秃,江以萝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——若是再有下一次,不如干脆半推半就?
可是去而复返后的黎铮却再没和她有过肢体接触,连她主动凑上去求亲亲他也故意视而不见。
吃过晚饭,因不想和黎觅呆在一处,江以萝便嚷着脚痛要黎铮陪自己回房间休息。
起得太早、又没能午休,她早已是哈欠连天,脚上有伤口,又刚打过破伤风针,自然不能洗澡。
想起那条咬伤自己的动物,不洗上几遍江以萝怎能安心上床睡觉,她偷偷瞟了眼远在客厅看新闻的黎铮,蹑手蹑脚地挪到了洗手间。
为了不闹出动静被黎铮发现,江以萝特地选了最小的花洒,半蹲着避开伤口反复冲洗过被咬的那只脚后,她随手把花洒放到了地上,起身用浴巾包住自己。
擦好头发正要出去,她想起戒指还在淋浴间的置物架上,便返身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