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傻么,把他送你还有我什么事儿?我没和谁打赌,是很认真地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能问问你怎么会想起追我么?”
“想成个家,觉得我们很合适。”
虽然意外,江以萝却很清楚宁御的行为里逗的成分远大于追求,因此花和食物大可以毫无负担地收下,所谓的“心意”却无须理会。
与宁御做反面参照物,一下班就赶过来的季泊均显得格外有诚意。
看到玫瑰和食盒,季泊均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,却没有多问。
他无视江以萝的躲避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你又烧了,你家有没有体温计?量一下吃退烧片。”
见江以萝不量体温便要直接吃药,季泊均执意去药店买了支温度计。
季泊均的关切令江以萝压力巨大,拐弯抹角地表示自己无意与他复合,季泊均黯然了片刻后说不介意多等一段,比起江以萝过去的执着,自己如今做的远远不够多。
听到季泊均说要等到她睡着了再离开,江以萝只得随他去了。
吃过药,江以萝渐渐生出了困意,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季泊均聊了几句,她便很快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