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啃了下去。
牙印很深,她松开嘴后,很快渗出了鲜红的血,他人瘦,却生得结实,所谓的软肉只是相对的,硌得她牙齿隐隐作痛。
他却一声没吭,笑得灿烂。
受虐狂?真变态。
江以萝刚要坐起来,却被他反压到身下。
“你强吻我,就这么算了?信不信我告你猥、亵良家?”
“谁……”江以萝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情形,后来的确是她追着他啃。
发觉他正解自己的衣扣,江以萝挣扎道:“你想干什么!”
“你啊。”
“……你敢!”
“那你干吗用腿勾着我。”
江以萝下意识松开了腿,他趁机逼近,松开裤扣,直接撞入。
从沙发到地上再到床上,接连两次。
结束地时候江以萝大口大口地喘息,呼吸平稳后愤然骂道:“强/暴/犯!”
黎铮穿好西裤,换上干净的衬衣,慢条斯理地系领带,笑吟吟地说:“那等下我们一起去公安局,你告我强/奸,我告你猥/亵和强/奸。第二次是你强迫我的,我是受害者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叫强迫,那是她不甘落在下峰、那是反抗、那是回击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