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个梯子上有锈,这么了草怎么行,如果换作谷雨,说不定会嚷嚷着叫急救车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看着蒋绍征从抽屉中一样样翻出棉签、纱布和药水,半蹲下来替她擦伤口,他擦得很仔细,还不忘叮嘱:“伤口这么深,万一有铁锈很容易得破伤风。你别忘了换药,涂过的棉签必须直接扔掉,千万不要再往碘伏里放。”
“哪儿有那么夸张。”
“你姐姐指甲裂了都要我陪她去医院排队。她小心过了头,你又太粗心。”
“你觉得她很烦?”
蒋绍征想了一下才说:“女孩子本来就可以娇气一点。”
宁立夏了然一笑,没再接话。
他一再说自己和十九岁时截然不同,其实这些年她何曾有过一丝改变?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她不再倾慕他。
当年的她多幼稚多愚蠢啊!以为装柔弱扮楚楚可怜就能赢得蒋绍征的心,以为千方百计地赖在他的身边就能令他喜欢上自己,回想起那时的所作所为,除了丢脸便只有丢脸。
不过没有关系,十几岁的小姑娘,发发傻犯犯公主病应该还是可以被原谅的。何况蒋绍征这么英俊优秀,年幼无知的时候为他做点蠢事也不至于太说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