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都市小说 > 夜阑尽处 > 正文 第24页
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很凶,后来又零星地见过几次,他总是臭着一张脸,所以我一看到他就从心里犯怵。你可真厉害,连和这样的人也能正常交流。”
    “他的性格还算好,发脾气只是偶尔的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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