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宴请的客人中,有相当一部分是颜父的旧友,当年他把亲朋挚友的钱借了个遍,经过的时间再长久,看向宁立夏时,他们的眼神也让她感到别扭。
“这里太闷了,我想出去透透气。”宁立夏央求宁御。
宁御的态度却十分强硬:“站在我身旁别动,哪里也不准去。”
“我只离开一小会儿。”
“你是不愿意跟我呆在一处,还是见到人家婆媳和睦不是滋味?”
“你非得逼着我过来,原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?是不是太无聊了些。”
“我以为我和你一样在意蒋绍征?”宁御冷笑一声,“我带你来是想医好你的毛病。”
“我有什么毛病?”
“心虚病。欠钱的是你爸爸又不是你,干吗一见到那些人就绕着走。你没做亏心事,不需要一辈子躲躲闪闪。你这种没出息的样子我最讨厌看。你是我的未婚妻,只有你瞧不上别人,没有人会看不起你。你现在就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,看他们敢不敢跟你提你爸爸的事儿?”
“我没说要嫁给你。”
因为处处依附宁御,对他言听计从已经成为了宁立夏多年来的习惯。可她讨厌被强迫,所以很多时候,明明知道宁御是为了自己好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