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妈妈吓了一跳。阿姨年纪大了,你也该顺着她一点。”
“宁立夏才是颜谷雨的事情是你告诉她的?”
宋雅柔一脸意外:“啊?立夏真的是姐姐?我之前只是觉得奇怪。你也知道我爸爸和她们父亲有些交情,小时候我经常会和姐妹俩一起吃饭,在我的印象里,寒露给人的感觉跟立夏完全不同……对了,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寒露?”
“大概是想避开以前的人和事。”蒋绍征从冰箱里拿出水果请宋雅柔吃。
宋雅柔拣了一只香梨,削好后却递给蒋绍征:“你要陪夜,一定睡不好,多吃水果。”
谢过她,蒋绍征将梨放到一旁,并不吃。
“我妈妈就是操心太多。生过这场病她也想明白了,对我说再也不愿意管闲事。本来吗,总盯着别人不放,劳神动怒的又何必。”
宋雅柔似是没有听懂:“阿姨怎么会知道立夏的事儿?你跟她……”
“她很大度,没计较过去的事儿,还愿意跟我做朋友。”
逃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计较!宋雅柔在心中冷笑,嘴上却说:“摊上那样的父亲,她也真是倒霉。听说颜叔叔被发现后又逃回来了,欠了那么多债,若是让人抓住,不被打死恐怕也逃不过牢狱之灾。立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