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雪在笼子里不停的扑腾,他想起一整天都没有给它喂过食,便拎起了兔笼子走下了车。
这样的高档社区绿化的一向很好,陈越东走了几步便找到了一片草坪。刚一打开兔笼子,乔小雪就突然飞快地跑掉了,陈越东愣了许久都没回过神儿,当他再想去追时,它已经逃得完全不见踪影了。
他记得乔夜雪说过,这只兔子放它走,它也从不肯离开笼子,他记得他们每次带上它散步,她都是这样打开笼子放它出去吃草,吃饱了的它也总是乖乖地自己回来。而现在,它也终于头也不回地丢弃了他,他们的家终于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
陈越东觉得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过了他的脸颊,他不再认为流泪是件丢脸的事情了,从小到大,他让她哭多那么多次,让她流过那样多的眼泪,他总得还给她。
第二天一早,吃过乔夜雪做的早饭的叶博良便换了衣服去上班了。
“别等到一千天了,等你到了年龄咱俩就领证去吧。”叶博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笑得一脸无赖地说。
“去你的,谁要跟你结婚,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,车开太快可不好。”乔夜雪撅了撅嘴催促他道。
叶博良捏了捏她的脸说:“那我上班挣钱去了,你等着,毕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