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衣服进了浴室。
冲了一个漫长的澡后,喻白裹上浴巾正要出去,想起外头还坐着个大男人,叹了口气,将内衣睡衣一层层套上,对着镜子再次确认不会失礼后才将浴巾重新披在肩上走了出去。
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,凉薄的雨意卷来了若有似无的烟味,唐睿泽正立在窗前打电话,虽然听不清内容,语气却十分不善,说到最后一句,更是声疾色厉。
“别再跟我重复有多难做,那是你的事,我对过程没兴趣,只想要结果。”
挂上电话回头看向喻白时,唐睿泽的眉间依然隐着几分怒意,见她呆站在洗手间门前不过来,他换了种温和的声音问:“我记得你好像很讨厌烟味,窗户已经开了很久了,还能闻到么?”
喻白笑笑:“不是,我还以为你不会冲人发脾气。”
唐睿泽的眼角一弯又带上了笑意:“那怎么可能,我的好性子总共就那么多,以前只要对着爸妈,现在又加上个你,你天天冷着张脸,我耐性在你这儿耗光后,对旁人自然没好气儿。”
“你莫非……真的……喜欢我?”她试探着问。
“你说呢?”他没有想到一向内敛的喻白会直接问出这一句。
“暮晨和陆一鹿都这样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