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估摸着唐睿泽就要出来,唐太太仿佛想起了什么,对喻白说:“这儿除了我没别人来,厨房就只备了两套餐具。时间不早了,我得去准备午饭,看来只好麻烦你这个客人再去买一套了。”
唐睿泽从浴室出来见喻白不在,便问母亲:“把人家支开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要单独告诉我么?”
唐太太随手抓起手边的抱枕就往他头上砸:“怎么跟妈妈说话呢!听说你要结婚了,我特地来恭喜你。”
“您知道了?消息真灵通。”
“明天这喜讯都要见报了,我现在知道还算早?幸好报社的人是给我打电话道喜,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可怎么好!我已经跟报社的人说了,你是在开玩笑。”
“我没在开玩笑。让爸爸知道怎么了,没准他会很高兴呢,他前一段不还让我有空多带喻白回去吃饭么。”
“他会高兴是以为你真的想结婚!”
“我是真的要结婚呀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你很生唐晋的气,我也一直看不惯他们一家,可你总不能为了和他赌气把无辜的人拉下水吧?喻白这种老实害羞的孩子禁不起逗的,你不要随随便便地招惹人家。”
“再和您说一遍,我是真的要和她结婚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