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我寄给你吧?公司或是家里。”
雍佐又咳了一声:“不用。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?”
“我本来想让江浩转交,他说你请了假,可能在别墅。”
“哦。”
再次听到他咳嗽,喻白下意识问:“你生病了。”
“没有,这两天烟抽的有点多。”
喻白本想说你有慢性支气管炎怎么总吸烟,话到嘴边又停住了,今时今日,这样关切的话不该由她来说。
“我还是把戒指寄到你的公寓吧,要丢也该由你来丢。我还有事儿,就这样吧。”
她正要挂上电话,又听到雍佐说:“不然你送到别墅来吧,这里有很多你的东西,你可以顺道拿回去。我后天一早上班,还有一天的假,就当正式告别吧。”
喻白脱口便说:“我要等唐睿泽回家吃饭的。”
长久的沉默后,雍佐笑了笑:“对呀,你结婚了,我都给忘了。戒指你想寄就寄吧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放下电话,喻白竟生出了些许内疚,片刻之后,她又笑自己多虑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是雍佐对不起自己。
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,给唐睿泽打了通电话,许是在忙,他并没有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