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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电话请过第二天的假,喻白便买了去隔壁城市火车票,车九点才开,随意吃了份快餐,她就坐在人来人往的候车大厅里发呆。
唐睿泽的电话打进来时刚好七点,她找了个相对清静的地方,按下了接听。
“你在你爸妈家吗?我还没吃晚饭,这就过去接你。”
“不在,你不用来了,我请了一天假,今天明天也都不去你那儿住。”
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雍佐病了,我去看看他,随便送个东西过去。”喻白认为,对着唐睿泽,她实在不需要撒谎。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他仿佛没听明白。
“我说我在去雍佐家的路上。”
她正要挂断电话,就听到他在那头嚷:“把你的位置告诉我,我这就过去!你想干什么你!”
“不是说了么,探病加送东西,不用特地过来送我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你怎么能去找他!”
“为什么不能?他单身我未嫁,完全没触及道德问题。而且我只是单纯地受人所托去送个东西而已。不讲了,这儿很吵。”
挂上电话,唐睿泽立刻又打来,她不肯接,他便发了短信过来,只有短短的一行,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