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干嘛突然待我这么好,平时回到这儿你都只顾着逗猫,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。”
“之前没包过这种馅儿的,味道好不好?”喻白不愿点破又不想撒谎,只得转移话题。
“还成,先说说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反常。”
“平时怪我忽略你,稍稍对你好一点又说我反常。”喻白抱怨了一句,转而说,“我见你爸爸似乎很不高兴,又把你叫进书房那么久……他有没有骂你?”
“公司的事儿你也知道了?”
“看到了报纸。”
“不算什么大问题,无非一大块到嘴的馅饼被雍氏抢了过去,又被雍佐挖走了几个骨干而已,东西再好吃也得他能消化得了才行,从长远来看,未必是坏事。”
明明不是小事儿,唐睿泽却说得极其轻松,一碗馄饨他几口就吃光了,喝完碗里的汤,又问喻白还有没有。
“有是有,可这个点了吃太多不好,你不是不饿么?”
“你做什么我都有胃口,”看清喻白眼中的担忧,本就无所谓的唐睿泽心情更好,他扯下她手中的浴巾,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你要是一直都这么温顺体贴,我再多丢几次脸也完全没有关系。”
喻白放下了心,转而问: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