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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晋走后,出于好奇,回到座位上的喻白还是打开了纸袋,翻了几张里面的照片,她就犹疑了起来。
最早的那十几张是今年一月,奶白大衣的她在学校的湖西岸上了雍佐的那辆黑色宾利,随后与雍佐一起走进了一间酒店的西餐厅,只呆了不到半个钟头雍佐就先一步驾车离开,她呆坐了一会儿,才神情失落地离开。
喻白还记得,那是遭遇误绑后,雍佐消失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,那时的雍佐还肯接电话还会回短信,只是总说忙,不愿意见她,她磨了很久他才答应一起吃晚餐,她准备了好多话题想和他说,没想到菜都没有上来,他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,送也没送她。
再之后,渐渐地连电话短信都没有了。
以至于后来偷拍的那些照片里,她最常做的动作就是看手机,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,与雍佐失去联络的那短短几个月,竟然瘦了那么多,连半个笑容也没再出现过。
她的资料后还附着长长的通讯记录,大多数号码都是雍佐,看到这个,那些执迷不悟、一厢情愿、如噩梦般的日子简直历历在目。
更可怕的是,除了通讯记录,上面甚至还有她发出收到的一些短信内容,喻白曾在报纸上看过,只要在被追踪者的手机上安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