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”
众人一同起哄,问他是不是想追姜侨安,穆因并不正面回答,只说:“我开车过来的,她要是不喝,回去时你们可以免掉帮我找代驾的麻烦。”
见几道目光同时扫来,姜侨安只好解释:“我们住的嗯……很近。”
“怎么不早说你们认识!”经理的语气带着三分责怪,眼神却比以往亲热了不止七分。
穆因今晚这一举动的用意姜侨安至此才终于恍然悟出——她曾随口向他抱怨经理不近人情,对下面的人时常苛责刁难。相处的这段时间穆因对自己的种种照顾姜侨安自然感激,她不惯和朋友在言语上客套,便斟满了一杯,遥遥地敬他。
酒场上哪里找得到不喝的借口,开了第一杯,旁人主动来敬时她也唯有照单全收,女同事早就替她也备了杯温水放在面前,待敬的人一走便可以佯装喝水将酒吐掉,因此这顿饭吃了快两个钟头姜侨安也不过是微醺,直到与穆因一同来的信贷部主任非要同她喝。
他已经醉了七八分,拉着姜侨安讲穆因如何被他们银行的一个小姑娘追到没处躲的笑话,姜侨安含着酒不好回答,只得全数咽下,咽得太急难免引起一阵强烈的目眩。
坐下后她随手拿起面前的水杯想以水解酒,喝掉半杯晕眩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