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没变。
电话只响了七声就再无动静,看了眼椅背上的那件男士外套,姜侨安轻轻叹了口气,肿怔了片刻,再次缩回了被子。
翻来覆去了许久却再无困意,她只觉得头昏脑胀,胃里泛酸,用手背碰了碰额头又往手心哈了口气,才断定自己正发着低烧,起身去照镜子,许是最近熬夜次数太多,除了脸色难看、额头上更史无前例地冒了颗痘痘,一杯温水喝下去,胃里的不适不止没有缓解更平添了干呕。
她一面换衣服一面淘米煮粥,放入作料盖上锅盖正准备去楼下买药,穆因又打了通电话过来,问要不要从外头带食物给她。
姜侨安只说自己吃过了便匆匆挂上了电话,从小到大无论对谁,她皆不愿露出狼狈病弱的可怜模样。
放下电话披上大衣一打开大门,姜侨安就愣在了原地——门外竟然立着时墨驰。
时墨驰显然没有料到门会突然打开,却只尴尬了一秒就镇静了下来,语气轻松地问:“姜小姐要出去?我来取外套,正要敲门。”
姜侨安假装没有看到满地的烟灰,正犹豫着要不要请他进来,时墨驰就已经越过她坐到了沙发上。
她给他倒了杯水,回身去卧室取了大衣递过去。
时墨驰随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