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听从医生的建议吧,等情况稳定一些就转去医院。”
“开始化疗的话,你爸爸那边就瞒不住了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,我说不出口。”杨瑞琪独自承受了太久,见到儿子,再也绷不住情绪,不住地流眼泪。
“我去说。”他拍了拍母亲的后背以示安慰:“我让人再收拾个房间出来,您睡一会儿,总熬着会生病的。”
姜侨安从小便以为杨瑞琪是自己的妈妈,见此情景自然心酸心疼,想也没想便要过去扶她休息,只是还没走出拐角,就看到侧对着自己的时墨驰暗暗地做了个止步的手势,她怔了怔,到底还是停住了脚步,目送母子俩一同上楼,呆立了片刻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时墨驰安顿好母亲,看过父亲后再回到原处找姜侨安,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。
车里仍是没有,他满心沉重,想打电话时才发觉手机并不在身上,刚要问警卫,便看到姜侨安正独自坐在院子东边的木椅上。
他脱下外套走过去罩在她的身上:“外头这么冷,怎么不呆在车里。”
“车里的空调太闷。”温度太低,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似是结了层霜,晶莹一片。
时墨驰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我到现在才知道我爸前一阵子做的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