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画出的设计图里,竟然也能看出母亲的影子。
所以无论如何,她都不能让时拓进或是别的时家长辈见到她。
杨瑞琪还在考虑如何措辞,又听到姜侨安说:“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才惹得您这样不高兴。我爸爸就算不太顾家,但也绝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,他同周颖柔的婚姻,根本不能简单的分出对错,我并不觉得我的家庭有什么不光彩,时叔叔应该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一定不会为了个人的憎恶牺牲儿子的幸福。”
听完这些,杨瑞琪稍稍柔软了一些的心再次冷硬了起来,正要开口,包里的手机却响了。
挂上电话,她只得起身告辞:“你没有哪里做错,我说了,我全是为你好,并不是不高兴。这里面的缘由一时半刻解释不清,小驰的爷爷奶奶刚下飞机,正急着找我,晚些我再同你慢慢说吧,我来找你的事情不要让小驰知道,更不提什么当年的前因后果,他正为了他爸爸的病心烦,工作压力又大,有什么我们私下说,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再给他添乱,可以吗?”
“这是当然,我分得清缓急,怎么会那样不懂事。”
听到这一句,杨瑞琪才终于稍稍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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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墨驰打来电话的时候,姜侨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