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不悦。
“时墨驰,先带你媳妇走,我有话要对她说。”时拓进对时墨驰说。
姜侨安还欲再给她一下,却被时墨驰拖了出去,两人刚走出包间,就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,时墨驰的脚步顿了顿,终究还是没有推门回去劝阻。
瞧见他的脸色,姜侨安不满地问:“我打她你心疼?”
时墨驰矢口否认:“只是怕你动气会对孩子不好。”
顿了顿他又说:“我爸爸的性格你不了解,我妈再不肯,这婚他也有办法逼她自愿离,而且恐怕一分钱也不会给。晚景凄凉、颜面尽失,对最要体面的她来说,比死了还难受。”
“她不会去死的”姜侨安恨得咬牙切齿“她这样自以为是、厚颜无耻的人绝不会自己去死!她再怎么凄凉我妈妈也不会死而复生了,我小时候受的伤害更不能被抚平!你还当她是妈妈?你没听到她说她不要孩子不是为了照顾你,而是再也生不出了!她活该再也生不出!管介入好朋友婚姻、偷好朋友作品的人叫妈妈,你就不觉得恶心?”
“习惯了,一时改不了口。”
“只是离婚远远不够,她做了那样的事儿,却还享受了这么多年本不属于她的称赞与光荣,我要搜集证据呈交给组委会,再公诸于众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