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电话打到快没电,时墨驰才终于得到了姜侨安的消息,赶到她做手术的医院,却终究晚了一步。
“病人做完流产手术休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。”
“流……产……”
“嗯。”护士点了点头,转身要走。
“是不是搞错人了?”时墨驰抓住她不放,心存最后一丝侥幸。
“今天只来了一个姓姜的病人,27岁”见了他的脸色,护士好心提醒“替她检查的是陈大夫,您想知道具体情况可以找他问。”
听完医生的大致介绍,再三核对了身份信息,时墨驰顿时怒不可遏。
“谁允许你们替她做手术的!技术不行不会治病就安排转院!好好地怎么会流产!我是孩子的父亲,你得到我的同意了没就拿掉我的孩子!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你!”
走廊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活到三十岁,时墨驰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在公众场合喧哗。
“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,那位姑娘自己同意动手术的,自己签的字,你告谁去呀你!”医生将单据递到了他的手里“看清楚点啊,这可是医院,克制着点。”
雍戈见拽不住他,只好打给了熟悉的副院长,值班主任接到电话立刻过来调停:“这儿都是人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