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一会才低声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他这样不为你考虑,做的这样过分你也不准备分手?”
“应该的事情太多,可惜未必真的能做到。”
穆因自嘲地笑了笑:“这句话说的对,我也是一样。”
姜侨安自然听得懂,这一次她不愿意再装傻:“时墨驰如果提前与我商量过再决定也不会让事情变得这样无法收拾,只是他怕我不会同意。我和他都是自私的人,所以才能相爱,所以才能在一起,而你不同,从来都是我配不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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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门外立了近两个钟头,时墨驰才肯定穆因家里的确没有人,接听完欧阳炀的电话,他更加失落,酒店也没有两个人的入住记录。
如果说四年前他还可以怪她狠心,四年后他能怪的唯有自己。
姜侨安曾说过,当年会走得那样干脆是因为那时不懂什么是分手,待懂得了分手就是彻底淡出彼此的生命,已经闹到了没有脸面再回头,若是一早就明白,绝不会果断至此。
如今她懂了,却也一样不肯留下来等他解释,时墨驰明白姜侨安恨错了自己,若她知道真相,断然不会不顾身体愤然出走,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了,再说什么也已经不再有用。她会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