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她还在心里怨恨着时墨驰,也不会不管他,更不会让第二个人横插到他们的中间。”
穆因缓缓地将装着栗子饼的纸袋放到桌上,低头不语,许久之后才又扯出了一个笑:“你当我真的不懂么,你说的这些其实我比谁都懂。”
姜侨安看了眼出租车上的时间,见只剩下十五分钟那列火车就要开了,不顾医生嘱咐过的“两周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”,一路小跑赶到了相应的候车室,票已经检了一大半儿,排队等待的人里却并没有时墨驰。
她怕他已经上了车,四处望了望,借了部手机拨他的号码,时墨驰却已经关了机。
正要转身离开,姜侨安只觉得身上一暖,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后面袭来。
先是惊喜而后又是躁怒,她实在不愿意被这种人抱在怀里,见他不肯松手,当即回身抬脚使劲儿踢过去,时墨驰原本下意识地想躲,却怕她解不了气,厚着脸皮笑嘻嘻地不闪不避。
“你给我滚开!”姜侨安冷着脸说。
时墨驰接连两次被踢中了膝盖,疼得直吸冷气,却不敢舀手去揉,只用外套紧紧裹着姜侨安,继续嬉皮笑脸:“那个穆因虽然实在太讨厌,却总算还有那么一点点良心,看在他主动打电话通知我的份儿上,把你藏了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