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?”宁薇薇突然问。
“就小半杯。”估计度数有点高,醉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。
“薇薇啊,大人的事情你别掺和,赶紧回屋子里写作业去。”这事情不适合薇薇这小姑娘听。
宁家每隔几年就会请人来家里面酿酒,自家粮食酿造的酒烈的很,用泥土烧制的大酒缸装着。
逢年过节请客喝,农闲没事时,爷爷大伯有金哥也会喝个一小盅,都是宁薇薇用小竹筒长勺舀的。
有金哥是有酒量的,不可能半杯倒。
宁薇薇瞧着被骂成呆头鹅的有金哥,心下不忍,“大伯母,你们别骂有金哥了,估计有金哥被人给下圈套了,喝的酒有问题,那个珊珊是成心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孩子都怀上了也不能够打掉,毕竟是宁家第一个曾孙。”宁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。
宁奶坐在沙发上叹气,也是左右为难,有金是长孙,他的孩子本该是宁家曾孙辈的第一个孩子,可偏偏摊上这么乱七八糟的,让人膈应喜欢都喜欢不起来。
相较于女人的心软,宁家的男人却狠得下心。
平时怂哒哒被老婆子欺负,被大小孙女诈光私房钱的宁爷爷,黑这个脸斩钉截铁。
“这样的人的心思太多了,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