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宁薇薇走出去,只见一个五、六十岁的妇女,正搀扶着一个头发花白、佝偻背、拄着拐杖的老人家。
这老人家是宁家村被抓的村支书宁开春的娘,以往她都是体体面面令人尊重,今日她连眼睛哭成枣核,老泪纵横的求着大伯母,
“大侄女诶,我儿子做了错事,回头我打他骂他让他改,你们家放他一条生路,千万别让他坐牢啊。
我这一辈子生了几个孩子,如今老了就剩下这一个儿子去了,他都六十好几了,要是再坐几年牢,只怕命都搭上了。
我也没几年好活了,求你们家看在我一把老骨头的份上,别让我到死都不甘心啊。”
从厨房走出来的宁奶,脸色漆黑气不打一处来,“宁开春他做了亏心事坐牢都是轻的,他以前是大队长,后来做了村干部,我们家大红碰见了他,都喊他一声开春叔。
可是他做的事情哪里像一个叔伯做出来的事情。为了几个钱,生生把我们家大红这辈子都害惨了。”
宁奶气的哭了起来,“我们家大红是考上了大学的,他是能够去读大学,分配工作捧铁饭碗的。
就是因为宁开春贪财,为了几个钱给别人开证明,让别人顶了我们家大红的大学,他的心怎么就这么